正见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抚在小姑娘的细腰上。

    软软又好捏,他揉了一把。

    他微微低首,笑着对上她的视线,“怎么了。我还摸不得了?”

    时枝不悦的看他一眼。

    登徒子。

    显然的就是那种流氓呸。

    她的手故意按了下他的伤口,只听男人低沉的闷哼一声。

    他的嗓音很性感低磁。

    时枝无言,末了说道:“说到底也是你先乱摸我。别发出令人误会的声音。”

    男人忍俊不禁的低笑。

    他不反驳。

    将他带去了他的卧室里,时枝轻车熟路的找医药箱。

    她一边拿出干净的纱布来,一边拿出新药,“封司渡我有时候在想——”

    拿了根棉签,沾了一点点的药水。

    时枝起身,盖好盖子,来到他的身旁,为他揭开原先沾血的纱布。

    “我是不是命里克你的。”

    她清淡的给他用棉签,擦拭已经凝固的血口处。

    封司渡并没有在意自己的伤。

    他只是擒住了她上药的手,“怎么这么说。”

    捏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点力度。

    时枝从他手里挣脱开来,把棉签扔到垃圾桶里,重新给他包扎。

    “三次,你都因我受伤。”

    她动手,一圈一圈给他缠绕起来,“要不然我们还是别见面了。事不过三。”

    纱布最后系了个结,塞到里头去。

    时枝把他的西装放下来。

    去整理医药箱。

    被包扎的男人,点漆的眸子灼灼看着她处理的背影。

    他嗓音清淡道:“小姑娘还迷信呢。”

    时枝不迷信。

    只是觉得他每次碰到自己,都像是在渡劫。

    她合上了药箱,来到他身前,“我不用你保护。我自己可以解决。我不会受伤。”

    所以,无需他护着她。

    封司渡注意到一旁的檀木,他修长的手指点燃了。

    让空气里,散一散血腥味。

    他收回了手,注视着她,“不太信。”

    时枝深呼吸一口气。

    她坐在他的沙发旁。

    这时,阿江在门外叩了叩门,“封爷,梁允人过来了!只不过,老爷子身边的人有话过来传达。”

    沙发上矜贵的男人微微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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