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丞相的话简直惊呆了张衡之。

    “可是那信上分明说了,那府尹与黑店乃是配合多年也贪赃枉法了多年,您如何能在多年前就,就……”

    张衡之甚至都不知道要如何说下去了,这幅模样倒是惹得张丞相不禁哈哈大笑。

    “所以你这孩子还是欠缺操练,未雨绸缪再正常不过,若是在你拥有了足够多的人脉以及权势之时,就要在你目光所及之处通通为自己埋下棋子。

    那府尹便是我早年埋下的暗棋,未必就非是拿来对付顾景贤了,而且若非是因为顾景贤那地方的人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被我动用的可能,但你若是等到事发后再开始筹谋,一切可都已经为时已晚了。”

    张衡之为人机灵敏锐,此次也是一点就通,当即双手抱拳对着张丞相深鞠一躬,“多谢爷爷点拨,衡之受教了。”

    见此张丞相更是满意了,单手轻抚花白胡须整个人眉眼都笑弯了起来。

    “行了咱们之间就不必多做这些繁文缛节了,这回知道我为何不对你说的内容感惊讶了吧。”

    张衡之大力点头,表情很是兴奋的道:“一切都是相府在后面推波助澜,也难怪那个府尹竟有如此之大的胆子。”

    张丞相勾了勾嘴角,眼中精光乍现。“我当年故意让府尹授意他人在必经之路上设立黑店,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起到拦截的作用,方便后方布局,虽然在顾景贤这里收获颇微但总归聊胜于无。

    而且等到时候若东窗事发这互相成就的两方必定都不会放对方独活,光是他们互相指证就能保证一个都存活不下来,所以这又白让我解决了不少麻烦,如此岂不美哉。”

    张衡之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满心满眼对张丞相都是绝对的佩服,如此绝妙的算计让张衡之感叹不已。

    “对了,信上可说顾景贤是如何处置那府尹的吗?”

    闻言张衡之立即老大不乐意的沉声道:“提到了,说是顾景贤当即就罢免了府尹的官职,将他连带着那黑店里的人都通通关进了大牢听后发落,可谓是赢得了现场百姓们的一致欢呼,让他借着咱们的势狠狠赚了把民心。”

    “呵呵,要知道我丞相府的势可不是谁都能借上一二的。”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张衡之瞧得清楚张丞相在说话的时候,明显就是一副心情愉悦的模样,看的张衡之表示很不能理解于是当即发问。

    “您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但这又是为什么呢,如此一来不是叫那顾景贤出尽了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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