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怀里似乎搂着什么。定睛一瞧,我的妈呀,怀里边狠狠地搂着文娜。

    文娜正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误会,误会。”林语赶紧松开恶魔之爪。

    “真的吗?小哥哥?”文娜一脸小无辜,

    “那你能解释一下,我头发上的口水是咋回事吗?”

    “嗷!”“别掐!别掐!我啥也没干啊。”林语狼嚎着求饶。

    “你不是背对着我睡吗?怎么转过来了?

    为啥搂着我,还往我头上流口水?”

    “坦白交代,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快说!你这个禽兽。亏我这么照顾你!”文娜逼问道。

    “没有没有,真没有。”

    林语哭丧着脸,自己的小软 肉还掐在文娜手里。

    “好你个禽兽不如!竟然没企图!”

    “嗷!嗷嗷嗷!”

    “我到底是有啊,还是没有啊?”林语泪流满面。。。。。。。。

    遍体鳞伤倒不至于,但是那星星点点的紫斑,像是身体里植入了茄子。

    紫微星下凡都没这紫。

    文娜,趾高气昂的先占据了卫生间,这是文娜住进来以后形成的潜规则。

    也是最先被潜规则的房间,其次就是卧室。

    只要文娜进卧室关了门,林语就知道,生人勿进。高压电危险!

    文娜在换衣服。

    厨房不算是,因为林语压根不进厨房,不用做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是林语唯一值得欣慰的待遇。

    客厅?客厅的沙发也算是林语的专属,当然,文娜不坐的时候可以占据大半个,躺着也行。

    但是,问那拥有不可争议的用益物权。

    只要文娜想做,必须让出半个。

    林语感觉自己被侵犯了。虽然这房子是租的,但它姓林不姓文。

    “没人权啊没人权。这是明目张胆的侵略!”

    林语义愤填膺的想。而且,

    “呜呜。。我还被打伤了。呜呜。”

    “过来洗脸!”文娜喊。

    “哎!来了来了!”林语屁颠屁颠的去厕所了。

    “大爷?您洗好啦?您慢走啊,下次再来啊,大爷。”

    林语点头哈腰,卑躬屈膝,一脸谄媚。

    “少贫,跪安吧。”

    “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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