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见李严陷入思考,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道:

    “难不成李参军可是有好计策要说一说?”

    李严捏着胡须,思索了一会道:

    “莫不如就以我与宾伯的名义向刘璋发出文书,

    言张任他要从前线运送一批伤兵回成都,沿途供应伤兵的食宿,

    以此来减少旁人对关小将军这支队伍的怀疑。”

    “有道理。”

    关平觉得李严这个内鬼竟然我是自己的法子,很不错。

    “还有奇袭雒城的话,某建议关小将军还是在外等待,平定雒城之后,再领军进入城内。”

    费观适当的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关小将军先前在涪县大放异彩,想让人不注意都不行,稳妥起见,不要亲自领军行动。”

    关平点点头,觉得今日被费观给认出来就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雒城距离绵竹大概有九十里,两天的路程,还有时间完善一二,能骗到成都最好。

    “雒城的守将是益州牧刘璋的嫡长子刘循,作为成都的最后一道屏障,那里有一万士卒驻守。”

    费观倒是卖的彻彻底底,反正领兵出发前,他与刘循商量如何应对刘备的攻势。

    作为下一任益州的话事人,刘循是绝不会轻易放弃的抗争的。

    想到这里,关平转头道:“子鱼,突袭雒城,你带队去。”

    “少将军,此行,我愿带队攻克雒城。”刘阐从人群当中走出来,抱拳请命。

    费观一看刘阐在,心下也是惊了。

    两年未见,如今看着他再无浪荡之色,越发的坚毅。

    最重要的是也是调转枪头,跟着外人去打他的大哥。

    不过费观很快就想起来了,这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很好。

    因为刘阐是庶子,故而自家老岳父对于这个儿子也不怎么上心。

    当初送刘阐去荆州,就是有着质子的打算,死活不论的那种。

    结果,这个质子不仅没有遭到侮辱,甚至还学到了一身本事。

    关平瞥了刘阐一眼,叮嘱道:“可以,就有一条,勿要伤了你哥的性命。”

    “喏。”

    刘阐自是应声,只是不伤性命,完全是可控的。

    小问题。

    李严等人一瞧连刘璋的儿子都跟随关平,一同谋夺益州,改换新主人,当真是惊了。

    如此看来,刘备他不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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