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皆至,有些是霍骁的心腹,有些是温丞礼早已经更换收服的大臣,当那些大臣们看到温丞礼出现在朝堂上的时候惧是一惊,都忘了要行礼,还是温丞礼身边的老公公提醒了他们。

    臣服于温丞礼的人早已经跪下叫着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而另外一批人则是不知死活的站在那儿,并不把温丞礼放在眼里,在他们心中真正的主子是霍骁,可不是个在宁国呆了好几年,已经成为宁国驸马的人。

    慎刑司刘琛上前道:“尔等见到太子殿下还不下跪问安,安的是什么心?”

    其中一身穿着蓝袍虎豹纹的男子出来怒道:“敢问你这次回来是以太子身份,还是宁国驸马的身份?这次回来该不会是要劝我们臣服于宁国把?我夏国,可不想要这么一个以男色侍人的太子。”

    旁边看上去年纪稍大的官员道:“殿下,您在宁国这两年可有什么收获?当初我夏国与宁国在汇江一战,不知道殿下知不知道,又在里面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呢?”

    邵辉,也就是穿着虎豹文的官员,他冷哼一声:“那徐锦宁设计杀我夏国那么多将士,身为我夏国太子居然不以夏国为重,帮着敌国背叛我夏国?光凭这件事,你就不配再做我夏国的太子。”

    刑部尚书乾宇上前道:“太子殿下忍辱负重两年多,就是为了拿回宁国边防图,如今边防图在霍骁丞相之手,霍骁丞相却说边防图丢失,其中真假怕是只有霍骁丞相才能知道,太子居功至伟,岂是你这等小人能够编排陷害的?”

    刘琛道:“启禀太子殿下,微臣有事起奏。”

    温丞礼听他们吵了半天,最终将视线转向刘琛:“奏!”

    “霍骁丞相这几年来处理夏国之事多有不公,其身边之人烧伤抢掠之事共有一百二十桩,其舅父仗着自己年迈更是三番四次的在民间酒楼肆意打骂吵闹,共有三十二桩,其表弟强抢民女,害的多数女子家破人亡,逼的那些女子们自杀身亡,尸体更是被毫不留情的丢在了乱葬岗,共有三十三桩。”

    刘琛说的面红耳赤,可这罪状还没有说完:“前年,丞相借口修缮皇宫一事强行纳税贪污黄金一千万两,白银八百万两,五百亩地,一百二十处宅院,有些交不出银钱的更是被活活打死,受灾百姓就有近百万人。”

    邵辉怒道:“刘大人,有些事你可不要仗着太子不在夏国,故意捏造陷害,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丞相大人贪污受贿?”

    刘琛说:“丞相不仅贪污受贿,更是买卖官爵,杞县县长、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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