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兄不远千里给我带来这样好的药材,昨日是未感谢师兄就走了,所以我才特意嘱咐了丫鬟。”

    秋魂看着血刀今日换上的干净衣衫和梳理整齐的长发,突然有了一股梦回三年前的感觉,他还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少年,而她还是那个一心追随他的少女。

    “你我之间无需言谢。”血刀听到秋魂声音里带着疏离和避让,心下一沉但同时觉得理所当然,自己这样的混蛋凭什么要人家为自己牵肠挂肚好几载?

    一下子空气变得尴尬起来,秋魂不知道怎么接话,于是只好干笑两声:“其实不用麻烦你这么远给我送药的,你实在是太好了,这么远求得这样名贵的药,其实我快好了都。”

    秋魂实在是没话说了,就想歌颂一下血刀的辛苦和用心,但在血刀耳朵里却变了味道。

    不用麻烦他给她送药,不就是不关他事,划清界限吗?他实在太好了简直就是在讽刺他是最后一个知道她受伤的人,她都快好了是不是在说他永远都是错过。

    血刀实在是装不出笑来,他讨厌自私虚伪的自己,他讨厌没有自己想法和固执的自己。

    他现在是什么都不想要,他就是怀恋曾经和秋魂在一起的日子,那些细碎而又真实的温暖却再也无法归来。

    这是他觉得最痛苦最后悔的事情,他想要秋魂不再记恨自己,他就要告诉秋魂自己的内心想法,他不想让自己愧疚一辈子。

    可真的到了秋魂面前,看着她疏离地和自己说话,她微笑着但看不出开心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就是罪魁祸首。

    于是他岔开话题询问秋魂如何受伤,秋魂只好把那场凶险的打斗告诉了他,他知道任务凶险却没想到真的凶险至此,他袖子里的拳头微微捏紧,久久没有松开,但秋魂觉得这都没得什么,还拍着胸脯说要不是对面耍阴招她肯定不会受伤。

    “我听滟子说,大夫说你有心病难以治愈,如今可好些了?”

    血刀无法再听下去那些秋魂经历的痛苦,干脆插嘴问了一句,这一问两人都是一愣,秋魂结结巴巴的说完了自己的经历后才说了一句“好多了”随后也不敢再提起她这久久未散去的心病,

    血刀看了看秋魂煞白的小脸心里发疼,皱了皱眉:“为何会得心病?”

    秋魂眼睛盯着血刀刚刚喝过茶的茶杯,那上面残留的水渍似乎在说明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这个给自己带来心病的男人在问自己,是如何得了心病。

    那一瞬间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再次涌上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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