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陈溪川看宴七是真的高兴,也知道大约太后是没怎么为难她,也是,就算太后再怎么想插手自己的生活,终极是只敢在背后做些小动作,可是不敢直接向宴七说起的。

    “哥哥怎么今日也来了?”

    宴七终于开口问起阙七,阙七看宴七想起来找自己说话,连忙笑着回答:“王爷找我有些事情......”陈溪川闻言甩了个眼刀过去,阙七立马改口:“就是来接你,怕你在宫里过得不开心,特意把我寻来了。”

    宴七一时高兴,也没注意到陈溪川的小动作,只是感叹陈溪川真的是细心的很,于是也就高高兴兴地一只手拉着陈溪川,一只手牵着阙七就进了们。

    陈溪川长呼一口气看了一压阙七,差点露馅。

    这些事情陈溪川就是不想让宴七知道,因为宴七年纪还小,陈溪川不想让她的生活沾染上这些不干不净的事情,其次就是这件事情还没有定论,越多的人知道只会更加混乱。

    阙七有些心虚,也是,宴七就是自己的软肋,只要她笑着和自己说几句话,他脑子就不太清醒了,只要宴七随口问问他就能把所有的秘密都抖露出来。

    回了院子,宴七才意识到自己像一个媒婆一般牵着哥哥和陈溪川的手,似乎是要给他们配对一般,瞬间又想起自己和陈溪川结婚前自己那怪异的幻想,她和兰亭当时不都以为陈溪川喜欢阙七来着吗?

    都说陈溪川是断袖,陈溪川又还老是派人来请阙七去府上,很难不引人遐想。

    “噗嗤”

    宴七想起自己之前自己近乎神经的担忧,忍不住笑了出来,又看了一眼陈溪川和阙七与自己牵手的模样,终于是两边都放了手。

    “怎么了?”

    陈溪川的手被放开,心里很是不爽快。

    “我牵着王爷和哥哥的手,好像证婚人哈哈哈哈。”宴七在陈溪川面前一向都很是放飞自我,而且之前自己也问过陈溪川这些问题,他似乎也不是很生气,所以宴七也就随口说出来了自己的心里话。

    陈溪川和阙七对视一眼,又立马移开了眼神。

    太诡异了这个感觉,阙七一个大直男瞬间火冒三丈,但是在王爷面前也不好发作,只好低下头咳嗽了一声说:“妹妹,在王爷面前不要乱说。”

    “怎么就是胡说了?成亲的话不就是这样牵着新郎和新娘的手吗?”宴七皱起眉头看向阙七,阙七面色越发难看,宴七就越是多说了一句:“哥哥为何这么在意?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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