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宋秋瑟几乎成了宋挽的影子,不管宋挽去哪儿,她都会亦步亦趋的跟着,但她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形迹可疑的人。

    青萼有些不确定起来,犹豫了下说:“夫人,二姑娘,那天奴婢也没看到可疑的人,只是直觉有些不对,也许是奴婢感应错了吧。”

    “不是你错了,是对方太狡猾了,”宋秋瑟直接否定青萼的想法,“狐狸再聪明,也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

    宋挽和宋秋瑟又去了一趟越安侯府,不过她们没去找陶巧巧,而是直接去找的阮氏。

    陶巧巧奉旨住进越安侯府,贺南州成天都在外面,阮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意出门,只能在家里镇着。

    知道宋挽和宋秋瑟来了,阮氏很高兴,但见到宋挽的时候还是故意沉了脸,说:“我还当你成了婚就忘了我这个姑母了呢,上次过来不说一声也就算了,竟然连看都不来看我,我睡个午觉起来你就走得没影了。”

    宋挽上次是来找陶巧巧要人的,不想惊动阮氏这才没让人通禀,没想到阮氏还是知道了。

    这事确实是她理亏,宋挽乖乖上前认错:“上次是我不好,我原本是怕打搅姑母,没想到竟让姑母伤心了,姑母若是不解气就打我两下吧。”

    阮氏拉住宋挽的手,面上已经带了笑,嘴上却道:“你以为我舍不得打你?”

    宋挽笑道:“姑母心善,自然是舍不得的。”

    阮氏被逗得笑起来:“这才成婚多久,岩廷怎么就把你教坏了?等他休假回来,我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宋挽又陪阮氏说了会儿逗趣的话,宋秋瑟插进话来问:“怎么没看见郡主?”

    提起这个,阮氏脸上的笑淡了些,温声问:“听说你们和这丫头闹别扭,不带她玩儿了,她小你们几岁,又离家这么远,你们怎么还跟她置上气了?”

    宋秋瑟敏锐的问:“这话是郡主找您说的?”

    阮氏失笑:“那丫头要面子的紧,怎么可能来我面前叫苦,是钱绫那孩子在我面前提了几句。”

    宋秋瑟继续追问:“您也觉得我们欺负郡主了?”

    阮氏心思细腻,听宋秋瑟这么一问,便知道“欺负”这个词用得不大恰当,她用和软的语气说:“我知道你们是闹小脾气,但她年纪毕竟小些,又背井离乡的,你们多包容她一些。”

    说来说去还是劝宋挽她们让着陶巧巧一些。

    宋秋瑟不想提之前对陶巧巧如何,她看着阮氏问:“姑母觉得郡主性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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