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简陋的大堂齐刷刷跪了一堆人。

    店长哆哆嗦嗦擦了脸上的汗,激动得脸通红,他这小破酒楼还没来过这般的大人物!

    而刘知县也快抖成筛子了,不过他不是因为欣喜。

    “公……公主,误会啊!”刘知县跪着爬过去,涕泗横流,企图扒拉公主的裙摆,“下官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慕长欢厌恶地躲开一步,沈故渊皱眉侧身挡到她前面。

    萧平关碍于位置没占先机,暗自悔恨失去了一次博好感的机会。

    刘知县很明显黔驴技穷,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他的夫人那更是直接吓瘫了。

    李云倒是看准时机出来拱火,“公主殿下,草民可以作证,这刘知县身为父母官,见淮阳有难,不仅袖手旁观,还饲机出逃!”

    他肥硕的身子往前挤了挤,费力吧唧地抹了把脑门上豆大的汗珠,得意地斜视一眼地上的刘知县。

    “李云是吧?”慕长欢冷笑一声,“知情不报,还意图勒索,你的罪也不小啊!”

    清丽嗓音自带威严,寒珏如玉。

    沈故渊也在一旁帮腔,悠悠道:“按照大燕律例,至少入狱十年,没收一半家产。”

    “冤枉冤枉啊!公主,草民可以解释的,那……”

    火烧到李云头上,他仪态也没好到哪去,两股战战,鼻涕眼泪混一把。

    刘知县虽知此番自己怕是在劫难逃,可见李云遭殃,还是嘲笑出声。

    慕长欢没兴趣看他们狗咬狗,将粗糙茶碗啪一下掷在酒案上,“安静!”

    “说点有用的,淮阳城究竟怎么了?”她为了得到实用情报,开出诱人条件,“谁说得细致全面,本公主就给他减免罪行。”

    此言一出,刘知县和李云那叫一个争先恐后,互不相让。

    “我……我先说!淮阳城已经成了一座死城,有僵尸出没!”

    慕长欢三人皆一愣,但想僵尸这称呼是挺贴切的,虽然他们还是偏向于事为人为,不是怪力乱神。

    “对对,是僵尸,那玩意白天不知道躲哪,晚上就出来觅食!堂哥家的小儿子就被咬死了。”

    “呸!李云你那算什么,本官的亲戚被咬了,头七还没过,直接尸变了,咬死一灵堂的人!”

    李云还是有脑子,没和刘知县拌嘴,而是继续道:“现在淮阳城唯一安全的只剩下城口一铺大药店。据说好多没走了的人都躲在那儿。”

    慕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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