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沈故渊目睹空空荡荡的偌大宅院,握着冰冷利剑的手压制不住怒火。

    唐景瑜误以为沈大人怀疑自己谎报消息,连忙解释:“刚才瑶光公主真的在这儿!”

    瞧着沈故渊铁青的脸,秦青心叫不好,忙不迭帮腔道:“本郡主可以做证。”

    其实他们两人误会沈故渊了。

    当与前几处宅院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内景映入眼帘,沈故渊已全然信了唐景瑜的话,此刻不过是恼怒自己落后一步再度扑空!

    “多谢二位,沈某先行一步。”

    这句道谢说得真情实意。

    沈故渊一拱手,面容冷峻,回身招呼暗卫搜查每个房间,如此仓皇搬离定会遗漏什么。

    “诶诶……”

    唐景瑜一懵逼,伸手想叫住沈大人,却被一旁的秦青暗中揪了一下。

    他吃痛倒抽一口气,“你干啥啊?”

    你还是不是女人,能不能温柔点啊!

    秦青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闭嘴,呆子!”

    她早看出来了,沈故渊显然没心情管蛊毒的事,估计这人一门心思扑在瑶光公主身上。

    啧啧啧,沈故渊也是个奇怪的人,心悦公主还退婚。

    而这边沈故渊凭着直觉,走向一间暖阁。

    脚步落在木制楼阁走廊,吱呀晃动,他路过窗户,鼻间拂过一抹熟悉的味道。

    沈故渊眼眸闪动,立马一顿,推门而入。

    华丽无比的内置,檀木桌前精巧的妆镜盒半开,一只混在珠光宝气首饰里的俭朴银制簪子格外显眼。

    是长欢的簪子!

    他生硬的面容线条微不可查地柔和些许。

    将失去温度的簪子握在掌中,不自觉用指腹摩挲细滑的簪身。

    绸黑的长睫遮住了沈故渊眼底的复杂情愫。

    未几,突然来报的暗卫打破了一室沉寂。

    “主子,在一间暗室的地砖上发现了字迹。”

    闻言,沈故渊收起五味杂陈的思绪,立马赶去现场。

    昏暗的房间内刑具俱全,嵌入粗糙潮湿避免的铰链满是挣扎的血色痕迹,一股异香弥散四周。

    “是乔门觅香!”

    唐景瑜惊呼,原来他死皮赖脸没有走,偷偷摸摸强拉着秦青混了进来。

    沈故渊回首,神情凝重,也没功夫计较唐景瑜自作主张,他声音低哑,“你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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