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聂渊放开她,往门口走去,刚要开门,又回头说,“别害怕,我很快就回来。”

    乔麦目瞪口呆。

    不是,拒绝就拒绝,也用不着关禁闭吧!

    太小气了。

    幸亏还没过多久,在乔麦还没被气哭的时候,她成功找到屋里的灯,摸索打开。

    门锁自然是从外面锁上了,乔麦在屋里转了一圈,愣是没找到解脱窘境的工具。

    这里只有一张简洁风格的木床,床单被罩都是淡雅的天蓝色,衣柜里仅放着两套男式家居服,应该是聂渊平时娱乐疲惫后的休息场所。

    她躲在衣柜里,把自己扣子崩掉的衬衫脱下来,换上散发着淡淡皂香的家居服。

    刚换好,门锁便咔哒响动了一声。

    “夫人?”

    听见男人的脚步声渐渐逼近,乔麦赶紧打开衣柜门出去。就这么小个房间,她藏也没啥用。

    手持文件的聂渊脚步一顿,看着乔麦的猫瞳里竟然有些微的错愕。

    乔麦第一次看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聂渊避开视线,把文件递给她:“这是上个月出的体检报告,我的身体绝对没问题。”

    乔麦长吁出一口气,原来他是去拿这个了。

    体检报告是没什么问题,可是这样一打岔,刚才旖旎的氛围早就消失不见。她把文件还给聂渊,试图蒙混过关:“哈哈,是没问题,恭喜你哈,身体健康……”

    两人指尖相触的一刹那,聂渊顺势往上勾住她的手腕,巧劲儿一拉,乔麦猝不及防撞到他的怀里,再被他带得一起倒向了床上。

    “穿我的衣服,嗯?”

    聂渊的吐息危险地侵入,乔麦扯了扯衣角,不懂他的意思。她又没有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不穿裤子去穿男友衬衫,这遮得严严实实的,总比刚才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好吧?

    然而她却不知道,有时候勾起男人兴趣的不是裸|露,而是心爱之人穿上自己衣服时,那种隐秘的刺激感和归属感,能极大程度地满足他们的感官欲望。

    想不通也没用了,聂渊已经默认她刚才问的“干不干净”就是准入证。

    乔麦抓着床单,身体像脱水的鱼一样扭动挣扎,继而又因为缺水慢慢屈服,被迫承受大自然狂风雨露的侵蚀。

    聂渊着迷地摩挲着她身上每一寸雪白的肌肤,连前奏都被拉得无穷长。到后来甚至乔麦自己都忍不住了,勾住他的脖颈,深深和他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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