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落前往衙门,发现王小二彻底疯了!

    他在衙门上随意辱骂县令,辱骂阿怜的父母,骂得面红耳赤的,直道,

    “呵呵,我为什么伤他们?因为他们该死!他们都该死!”

    “她那对贪图富贵的父母,见钱眼开,还有那个什么姐妹,存心要将她带走。”

    朱小落和阿怜都被人拦在门外,阿怜只好摇头解释道,

    “不要怪小落,我不喜欢你,我也不爱你,我们在一起只会痛苦,是她让我明白爱情是不可以勉强的。”

    阿怜苦口婆心地劝说,可王小二并不领情,

    “我不信,那都是她教唆的,我对你那么好,你不会不喜欢我的!你应该喜欢我的!”

    朱小落摇头,质问道,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我和你也是朋友啊!”

    “我还想问你呢!我和你都是朋友,你为什么要和阿怜说那些话,你们是不是看不起我?因为我不像那个什么王的儿子,嫌弃我是个乡下人,配不上阿怜?虚情假意!”

    “我没有!”

    县令的堂木重重一敲,厉声道,

    “府衙之上岂是尔等谈话之处?堂下王小二,行为乖张,胆大妄为,意图杀人,目无王法,证据确凿,今本官判处王小二,入狱受刑三年,即执之。”

    朱小落被拦在门后,听到判决后忽然有些内疚,王小二被人铐住双手,落寞地押着往外走,朱小落努努嘴,一句话说不出来。

    王小二拖着铁链的双腿慢悠悠地离开,最后忽然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两人,露出一抹难以猜测的笑意,

    “你的生意做不成都是因为我,呵呵,我还算报复了你一次!”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骄傲自满,更多的是邪恶狠毒。

    朱小落整个人都被这样的笑意吓到了!

    或许,之前阿憨说的那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就是他?

    朱小落拉着阿怜离开,一同看望了躺在病床上的王粲然。

    他伤到了下腹,还好并不深,没有生命危险。

    但王粲然十分怕死,死死抓着楚清清的手,哭丧着脸,一直说着“遗言”,

    “我要是死了,你也别忠贞不二了,找个人嫁了吧,我家的家产你带过去做嫁妆,千万别被人欺负。”

    王夫人又气又好笑,拉着他的手揶揄道,

    “你那点家产别被人瞧不起。”

    王粲然一听,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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