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别打我...我说...”因为本人情绪害怕到极致,楚南湘哭得更厉害,倒也省去了演戏。

    另一人又唱起了白脸,笑道:“孩子,说吧,你若是乖乖说,叔叔就不打你了,待会还能把你送回家去。”

    楚南湘咬着牙扭动着剧痛万分的身体靠着石壁做起来,掐头去尾、张冠李戴的把所有的秘方都说了出来,直到那人连连叫停。

    “停!娘的,墨还有,竹简不够用了!你去再砍些竹简来。”

    “算了吧,这些应该够了。”另一个男人声音倒是有些不耐烦,在这里逗留久了,终究是多一分危险。

    可楚南湘连酒的秘方都没说完,那些甜食更是一个字都没说,抄写方子的人哪里能甘心,没好气的骂道:“咋啦?你怕了?富贵险中求懂不?就差这临门一脚了,赶紧的吧!”

    “哎!真服了你了,就不知道多准备点?”

    “我他娘的哪知道她有这么多秘方?”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想来应该是离远了些,偷偷说什么不能让楚南湘听见的话。

    她不敢赌人性,若是几岁的小孩子可能也就真信了他们的鬼。

    趁着那两人离开,楚南湘的手里蓦然多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与其寄希望于那两人能大发仁慈,不如自救来的保险。

    所幸空间在手,这是旁人难以料及的。她偷偷把手术刀握在右手,小心翼翼的割断反捆她手腕的绳子。

    “嘶...”楚南湘咧嘴吸口冷气,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手腕传递到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手术刀割到手腕了。

    心里默念一句妈卖批,幸亏动作轻,不然还没等人家下杀手呢,自己就先杆屁朝粱了。

    有了方才的教训,楚南湘的动作更轻了些许,尽力压抑着心里的恐惧和焦躁,这个时候越是能做到平心静气,才能更快的割断绳子,不然便是理不乱剪还乱。

    “唰...”伴随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楚南湘只觉得手腕一松,肉不再被勒得生疼。

    她忙把蒙住眼睛的黑布额头稍稍挪了挪,保证留一条缝,能让她看见外面。

    洞口的方向站着一个人,他正朝外面张望,仿佛在等着同伴回来。

    因为借着光的作用,楚南湘能清楚的看见站在洞口那人的每一个动作。

    相反,楚南湘敢打赌,她在洞里,那人是很难看见自己这些小动作的。

    所以,她的胆子更大了几分,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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