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厅堂里座位被慢慢填满。

    所有落座的人都一团和气,满脸笑意,只有江绾这里,低气压,尤其是在听完陈玉那番话后,江绾觉得自己心头像被人堵了一团棉花,吐不出,咽不下,既恶心又难受。

    缓解她这种感觉的是温煜的电话。

    “绾绾,你怎么还没回来?”温煜已经到家,着手准备晚饭:“今天买了你爱吃的鲈鱼。”

    “好,我等下就回去,学校有些事情。”江绾淡淡的笑。

    温煜的柔声细语总能冲淡她的烦恼。

    眸光再次落回到陈玉脸上,江绾缓缓开口:“他是我父亲,我身上流着他的血,我是被人拐走,不是跟他断绝了父女关系。我有权利找他,有权利见他,有权利认他。他也同样有这些权利。但那天我为什么没有出现,我以为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没有想到,你不但不感谢我,还指责我攻击我?陈女士,做人要是这样,可有些不厚道了吧?”

    陈玉自然猜不出江绾那日没有出现的理由。她以为是因为江绾生气了,跟陆海生告了她的状。她是故意没有到场,就是要让陆海生跟她吵架,甚至跟她离婚,这样,江绾就能名正言顺的回那个家。

    她皱着眉问:“你的良苦用心?我愚钝,我没有看出来。”

    江绾冷笑了下:“既然愚钝,我也就不便多说,想必你也不会理解。”

    菜一一上来,江绾并不动筷,她要回去吃温煜做的饭。

    “所以,你是不肯帮我的忙了?”陈玉冷声问。

    “我知道你怕什么,但是我的确不屑。你就请把你那颗心好好放在肚子里就行。我有我的工作我的生活,我对别人的生活其实一点都不感兴趣。就这样,您慢慢吃,我先走了,单我买过了。”

    江绾一路开车回到家,这一路,她其实觉得自己挺憋屈的。如果那个人女不是她父亲的妻子,她今天怕是不会这么好说话,她忍了又忍,才没有爆发。后来便觉得没有必要,就算自己占了上风又如何,最后还不是父亲的日子不好过。

    他们到底是夫妻,同床共枕多年,床头床架床尾和,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她与陆海生,虽是亲生父女,可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过只有一年多的光景,他不会为了自己跟妻子离婚的。所以,江绾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做和事佬,因为陆海生比谁都明白,家庭和她之间孰轻孰重。

    到了家,温煜的晚饭刚刚好。

    他先给她盛了汤暖胃。然后问道:“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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