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霸气地走掉,白烛伊还在后怕。

    那树干足有成年男子的腰身那么粗,她竟那么轻易地就用石子打穿了它,还在水面上飞了那么久,白烛伊不得不想起鸿宁宫前那个被卸去四肢,浑身污血的男人,一阵恶寒。

    梵音走得急,墨发贴在脸上,梵音便胡乱拨开,直奔别云间二楼。

    怎么到哪都能遇见他们?

    真是邪门!

    梵音抄起扇子疯狂扇着,越扇越热。

    力拔端着碗凉粉推门而进,“娘娘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火气?”

    梵音恨恨道,“遇见狗了。”

    “狗……狗?”力拔放下托盘,天真道,“宫里何时养了狗?”

    梵音道,“还是只见人就咬的狗!”

    力拔咂摸出味来,“娘娘说的,该不会是白婕妤吧?”

    梵音接过力拔递来的凉粉,语气不善道,“还有裴苏御。”

    力拔眼前一晕,“裴裴裴、皇、皇上!”

    “嗯。”梵音盛几勺凉粉放进嘴里,咀嚼几下忽然又没了胃口,推到一边。

    “不行,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梵音忽然站起。

    力拔瑟瑟道,“娘娘您要做什么?”

    梵音阴恻恻道,“本座要打狗!”

    梵音向力拔要了身宫女的衣裳,换上后易容成别枝的模样出了门,直奔御膳房。

    不是想用些口味清淡的膳食吗?本座就好好地让你们尝尝本座的手艺!

    晚膳时分。

    双双燕。

    已化身为别枝的梵音有模有样地传菜,至于真正的别枝还在御膳房的腌菜缸里昏睡着呢。

    白烛伊因着下午的事还有些闷闷不乐,一直拽着裴苏御的衣角哼唧,“皇上,您怎么就不管管那个陆容华呢,她都欺负到臣妾的头顶上了!皇上!”

    平生无力地偷偷翻了个白眼,内心哭天喊地:造孽啊!白婕妤已经跟皇上墨迹好几个时辰了!她都不嫌累的吗?他听都听累了!白婕妤平时就是这么磨人的吗?她身边侍候的人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平生瞥了眼别枝。

    瞧瞧,都给人整麻木了。

    平生哀叹地摇摇头。

    裴苏御敷衍的功力向来绝佳,否则他坐上皇位这么久,也不会这么安稳。

    只不过……裴苏御抬眸看了眼“别枝”。

    他终于松口,“你想怎么办?”

    白烛伊见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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