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们今天我晚上换完药,不用绷带缠上。据说,伤口被闷到,也会发肿。”文芋建议。

    “嗯。”迪叙点头。

    又是撒药粉的时候,一股比中午更加尖锐的刺痛,传来。

    迪叙下意识往后收了收手。

    “很痛吗?”文芋问。

    “有点。”迪叙点头。

    文芋拿着药粉端详了几遍,送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安慰迪叙道:“没事,疼说明药起作用了,我们这次多用些,明天就好了。”

    是这样吗?迪叙持怀疑态度。

    文芋又撒了很多,钻心的疼痛感,明显而激烈地从指尖传来,迪叙抿着嘴唇。

    第二天,是周四,天蒙蒙亮,迪叙就再也睡不着。

    她的枕边像是被水浸洗过般,湿了一大片,她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痛,喉咙发烫,浑身的骨头酸软无力。

    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拧开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喝完,感觉嗓子好受一些,复而爬到床上。

    朦朦胧胧中,文芋听到细微的动静,喃喃道:“怎么了?”

    迪叙刚躺下,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发不出声音,又张了张嘴,勉强挤出两个字,“没事。”

    没事.....文芋调过去头,继续睡,过了两秒,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小迪,你嗓子怎么哑了?”

    下一秒,房间的灯被打开,文芋的手摸向迪叙的额头,仅仅一秒,嗖的一下收回,“我去,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迪叙无力地睁开眼皮,又闭上。

    文芋翻箱倒柜,找出体温计,在迪叙的额头,“叮”的一声,惊呼道:“38.6c!”

    “你发烧了,小迪。”

    “不行...我记得我带了退烧药。”文芋找出退烧药,接了杯温水,送到迪叙身边,“把药吃了,睡一觉。明天去医院看看,看怎么回事。”

    吃完药,迪叙的脑子依旧处于混沌状态。

    房间恢复漆黑模样,迪叙晕晕乎乎沉睡过去。

    天亮。

    迪叙昨晚出了汗,现在状态好一些。吃完早餐,文芋照常给上完药。

    早上拍摄,迪叙的状态怎么都调整不过来,她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气的导演直接要骂娘。

    “迪叙今天怎么回事?两句台词都说不好。”

    “你看她脸色不正常,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生病?好端端的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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