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心中都不由暗自腹诽,整个苏州谁人不知,这高家仗着自己在朝中地位甚高,去饭庄吃饭不给钱就算了,还时常当街强抢美女,行为跟土匪无疑。

    也不是没有人将冤屈告至苏州知县,但这高家能做到如此今日的地步,在朝中自然是有属于自己庞大的人脉的,而之后,那些告高家的人渐渐的全部消失了,没了踪迹。

    据传闻而言,都是被高家暗中处理掉了,那些事情也渐渐不了了之了。

    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做这种傻事,毕竟谁都不想把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若是跟那些人一样消失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之后二楼传来几声老鸨的尖叫。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咣当咣当的声音响起,在现在这格外寂静的一楼显得格外清晰。

    “怎么,你还想做什么。”

    似乎是老鸨跟某个人起了争执,而花辞明显在里面听到了属于那个名叫月华的女子的声音。

    “都给老娘愣在哪里做什么,给老娘动手啊——”

    这一声巨吼,让花辞的眉头一皱。

    “所有人,给本官老老实实坐着,无论上面发出任何声音都不要过来。”

    她把这句话一撂,就匆匆赶往二楼的某个房间。

    “就你这贱丫头,也敢跟老娘动手。”

    “老娘在这楼里不知道待了多少年,是你这种小丫头片子能弄得了的?”

    “仗着自己有几分货色,就敢如此放肆,今日你是不去陪高公子也得给我去,还治不了你了我。”

    她的最后一个字还没完全说完,花辞就一脚踹开了那道上了锁的檀木门。

    碰的一声,门被生生踹开。

    “你谁啊?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老鸨并没有来得及回身看是哪个蠢货敢踹她楼里的门,就破口大骂。

    老鸨此时手上还揪着月华的头发,周围还围着一群拿着棒子的大汉。

    月华衣衫褴褛,头发凌乱,身上还有着被棍子打出来的淤青,嘴角也不知道被什么磕到了,现在正丝丝溢着血。

    她在老鸨两腿间的缝隙里,看见了那位绝美的女子,她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入了淤泥里的残花,仰望着池子里最白净美丽的仙花。

    她眼睁睁的看着,如仙人一般的女子将腰间那块镶金的令牌拿出来,丢到了老鸨身上。

    她的语气带着傲气,浑身上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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