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来推不动……

    二来,似乎觉得该做些什么。

    顿时没来由的,觉得心里很烦躁了起来。

    “你怎么了,眉蹙得像是我欠了你二十两白银似的。”他低头很认真的看着花辞,轻声呼着气,声音像是糯米一样甜腻腻的。

    花辞闷头吐了一句,“你吃了我这么多豆腐。”

    他挑眉,笑得有些暧昧,“我不介意你摸回来……”

    花辞蹬眼望着他,嘿,这厮。

    还以为花辞当真不敢是怎么着,摸就摸……又不吃亏。

    花辞咬唇,挽起袖子,压着他,很正儿八经地用起医学上简称推伞的绝活,对他胸进行了一顿史无前例的扫荡,完毕后用挑衅的眼神望着他,望完还觉得未尽兴,偷偷扫了一瞧他有些许复苏迹象的玩意儿。只是隔着布料袍子。还真看不太真切。

    这会儿还真的想起了方才看到的那些小书册里,描写的一些场景,一时间也面红耳赤了起来。

    他倒是很乖,一直被花辞压着,只是那双明亮的眸子很大胆放肆地直瞅着花辞不放。慢慢地身边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厚重了起来,拂在耳旁的也软锦滚烫了。

    嘿,从小到大花辞还不知道害臊这个词怎么写。

    花辞厚着脸皮又意味深远地瞄了一眼他那地方,手也不知不觉抚在了他的腰带上,指扣着死赖着不走了,咳了一声,小声说:“能……让我看看那个么。”

    “啥?!”

    “……”花辞用眼神示意。

    方才若说他还懂得调笑配合的话,这会儿惊愕过度后,他的脸从黑到白再到血红,也只是用了不到一眨眼的功夫。

    花辞估计这会儿他已经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八成此刻在肚腹里骂花辞那啥荡与不知羞了。

    从花辞发出善意的到现今,他都不吭声了。

    花辞讪讪地,挪开了不安分的小爪子,“不让就算了。”

    他却急不可耐地握住了俺在胸前的手,顺势往他自个儿的亵裤里塞,往下覆盖而去。

    质热如烙铁。

    花辞脑子里空白一片,触到的那片刻间手便一缩……急忙想甩掉印在手里的那份挥之不去的热度。

    他更是堵住了花辞的去路,厚掌将花辞的爪子按住。然后他手把手的教着花辞,让花辞将其握得更紧。

    暧昧的在掌心中摩挲着,动个不停的是……吊立的巨,物。

    花辞蓦然瞪大眼睛,脸涨红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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