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过年了,不愉悦的都放下,日后再忧也不迟。

    “好。”花树一把抱起花辞,牵着花暮,齐齐走出了房门,向着苑中栽种的松树走去。花辞让花树高举着,终于亲手挂上了第一个红灯笼。

    雪,又飘了下来,火红的灯笼在寒冬里绽放,映着过往,照着未来的路,花辞浅笑着,眼里闪烁着星光,看得有些痴迷了。

    “大人,吉时到了。”周嬷嬷上来道。

    “好,那便走罢。”花树将花辞放下,牵着花辞的小手便往外走。

    “父亲,去哪里?”花辞仰着头,问着。

    “去祠堂,祭拜先祖。”

    “待会辞儿要听话,不要乱跑。”

    “听娘的。”

    “我们辞儿真乖。”

    “那父亲给的压岁钱会不会多些?”

    “原来辞儿在盘算这呢!”

    花树三人方到祠堂前,便看到花淮生一家由不远处走来,花淮生身旁走着的是张宝芙,高昂着头,似乎谁也入不了眼。张宝芙身后跟着粉雕玉琢的花如烟,以及腰背挺得板直的一脸严肃的花华笙。明明脸露稚气,却故作成熟,走在最后的是灵灵,谦卑而清亮。按灵灵的身份能跟着来到祠堂,真是令人眼前一亮,看来甚得花淮生宠爱。

    花暮和花树相视一笑,晓得张宝芙的脸色为何臭得如此出色。

    “大哥,请。”

    “请。”花树和花淮生一道走入了祠堂,上香祭拜先祖。二人默契地沉默不语,点香、上香,显得恭敬而知礼。

    祠堂外,一众女眷等候着,花暮弯着身细细整理花辞跑乱的发丝。总有人不甘寂寞,甚至看不惯这岁月静好的·模样。

    “呦,这不是辞儿么?真是越发亭亭玉立呢。”每一个都生意好字,可从张宝芙嘴里却变得酸溜溜的。

    “哪里。如烟才真是粉雕玉琢的小美人。今日这件粉色的小披风衬得如烟粉白如雪。真是令人羡慕。”花暮平日懒得料理女人之间的八卦琐事,若是动了心思,倒也十分应对自如。

    花辞乖巧地靠在花暮身旁,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望着花如烟。

    花如烟四处望着,回头便见花辞盯着自己看,想起花辞从假山滚落的恐惧,不禁有些心虚,耳边似乎又响起母亲的安慰,瞬间又将心中的内疚抛掷脑后。

    花辞今日穿着很是可爱,也很是惹人注目,极品的毛貂做成的披风,随意挂在身上便罢了,脖间挂的那一串珍珠十足吸引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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