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事成之后,我们四六分?”花辞似在问严相如。

    严相如双手一恭,

    “在下一出力之人,能分到四,实在满足了。”花辞盯着严相如,欣赏其真诚、坦白。

    “生产和管理都归严先生管,小辈不过是出了张图纸罢了,所以,是先生六。”花辞笑着。

    “在下六?”严相如不敢相信,竟还有此等好事。

    “是的,只求严先生能在两日内打制成铁链,小辈好方便使用。”

    “严某定竭尽全力,两日内打制完成。”严相如道。

    “不不不,竭尽了全力,谁人再来生产铁链呢?”花辞稚气的声音开着玩笑,让人更觉幽默可爱。回头望了眼花树,讪讪笑着,回头,花树又要说自己顽皮了。

    回府的马车上,花辞乖巧地端坐着,随着马车摇摇晃晃,就像只可爱的瓷娃娃。花树盯着花辞看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

    “这么端着坐,累了罢?”

    花辞见花树不再绷着脸,终于松了口气,

    “不累,不累,哥说了,家要正礼仪。”花辞道。

    花树捏了捏花辞的小肉脸,道,

    “跟爹爹说说,那扣子怎么回事?”

    花辞想了想,问,

    “爹爹船上收了那么多书,估计爹爹也忘了收了哪些书罢?”花辞望了眼花树不可置否,继续道,“在回来的路上,辞儿无意中看到一本书上所说的,然后再依据想象画了出来。”

    “那本书?”花辞知道花树有此一问,歪着头想了半天,摇摇头,

    “忘记哪本书了,看了这么多,哪里还能想得起来。爹爹要用么,辞儿去给您寻来。”花辞道。

    “不用了。”花树倒沉默了。

    “爹爹,那严先生是什么人,怎与一般的铁匠不同?”

    花树望了眼花辞,倒是欣慰其开始学会观人了,

    “严先生本是一私塾先生,后来不知怎地痴迷上了制铁器,在这去,严先生也算小有名气的匠人。”

    “小有名气?”花辞倒觉得奇了,“既然生意不错,为何不盘个大点的铺子?”

    “严先生颇有风骨,其不愿之事谁也强迫不了。若是店铺大了,定多有不愿之事上门。”

    “既然他怕麻烦,又为何答应了我们的交易?”花辞确实想不通。

    “估计是痴迷那扣子罢。”花树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若你与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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