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拓藏城,云轲狡猾异常,劫走赫连羲后,为了转移睿远的注意力,便朝穹觞所在的西北方向逃去,将他引过去,逃到半道,却躲在暗处,等睿远离开穹觞后,这才折回云谲宫。

    回到云谲宫后,他将赤族少女关进监狱,命人好生看管,这才向云祁峥禀报。

    找到云祁峥之时,他却在勾阑里醉生梦死,在殿外便能听见阵阵丝竹之声,不绝如缕。进到里面,右前方有四五个少男少女正奏着乐曲,场下一紫衣少女随着乐音翩跹起舞。

    起舞者乃舞思,不仅长得花容月貌,舞姿更是变化万端,引人入胜。她天生就是一名舞者,凭借这一技之长,成为云祁峥身边的红人。

    云祁峥坐在上首,左右两旁各一名斟酒丫鬟,几案上摆了些果蔬。他倒卧在椅背上,右手执酒杯,眼神盯着跳舞的舞思片刻未移,不知不觉竟然产生了幻觉,他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时他还是雷翀的手下。

    话说,雷翀也好乐曲,养了一批乐师还有舞者,其中有一名紫衣女子,号称浮虞最优秀的舞者,她长袖善舞,飘飘欲仙,迷得雷翀神魂颠倒。

    作为雷翀的手下,云祁峥也时常被邀一起观舞,所以女子的舞姿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相隔多年的两个场景,竟然如此相似,令得他惊诧万分,看得如痴如醉,恍惚间觉得舞思便是二十年前雷翀身边的紫衣女子。

    “孩儿参见义父!”

    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掷一颗石子,荡起层层波浪,惊扰了嬉戏的水鸟。云祁峥忽地坐起身来,显是美梦初醒的痴态,瞧见下首站着的云轲,不悦道,“找为父为何?”

    “孩儿有要事向义父禀报。”

    被扰了兴致,云祁峥拢了拢衣襟,面无表情道,“说吧,什么事?”从能神色中能瞧出几分不悦。

    云轲左右环顾,似有难言之隐,云祁峥心知肚明,做了个退下的手势,顷刻之间,一众人有序地退出了大殿。

    “现在可以说了吧!”

    “这……”此时,场下除了父子二人外,还有舞思,所以云轲依旧不说。

    “舞思是为父的心腹,有事但说无妨!”

    云轲显然有自己的想法,质疑道:“义父,不是孩儿不相信舞姑娘,只是此事事关重大。”

    闻言,云祁峥眉头一皱,神色凝重起来,着实被云轲的谨慎所震惊,就平日里对他的了解,他并不是个小心翼翼的人,反倒有些粗鲁,可见此事确实非同小可。想及此处,这才向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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