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芷菡和赫连禹如何掩饰,这一切都被刑涛看在眼里,此人阴险狡诈,怎会放过这一探虚实的良机呢?他心中有了打算后,望向一旁的公主说道,“芷菡来到陲隅后,表现如何?”

    “芷菡智斗宫女,救我于虎口,平定疫情,可谓功绩卓卓。”虽然刑盛的死与芷菡有关,但并非被她所杀,刑玺钰对她并无怨恨,再加上素来与她交好,自然会帮着说话。

    闻言,芷菡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她眉头微皱,双手交握,自谦道,“属下也只是做分内之事,不敢邀功。”

    刑涛摆了摆手,“玺钰说的句句属实,左使臣也无须自谦!”

    此时太后绷着张脸,神色极为难看,她对芷菡恨之入骨,本欲将其沉河,却突然爆发瘟疫,这才作罢,对于刑盛的死,她依旧怀恨在心,只是此等场合憋着不发作而已。

    正在这时,刑涛轻轻拍了拍椅背说,“如此功臣怎能不奖?”

    听到这话,大冬天,芷菡后脊直冒冷汗,心头暗想,“我害死了刑涛的老子,要不是身上有重大情报,早就被刑涛给处死了,他突然说要犒赏我,不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会不会对我和禹哥哥的生命构成威胁。”她的思绪陷入混乱之中,理不出头绪来。

    刑玺钰向来大大咧咧,看不清形势,眉飞色舞道,“官升一级。”

    却见刑涛摇头。

    刑玺钰继续提议,“赐良田千亩。”

    刑涛还是摇头。

    静默半响,刑涛笑道,“左使臣尚未婚配,何不赐段姻缘。”

    寻常人对于喜事异常敏感,场上顿时议论纷纷。

    整个过程,赫连禹只听不说,对于陲隅内部事物,他也不好插嘴,一直察言观色,揣摩着刑涛的用意,听他说要给芷菡赐婚,一口茶差点喷将出来,想必万万没有料到。

    芷菡也惊得脸色发白,脱口而出,“属下还不想成家,属下,属下只想建功立业。”

    “成家又不影响你建功立业。”这话是刑涛说的,言语间有几分坚持。

    “赐婚有违陲隅习俗,还请陛下三思。”为了不触怒刑涛,芷菡压低声音。她知道陲隅人向来崇尚自由,反对包办婚姻,必定会赞同她的观点,她以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岂料将自己推入更黑暗的深渊。

    闻言,刑涛捋了捋胡须,半晌后,笑称,“左使臣乃浮虞人,这赐婚正是浮虞的风俗,有何不可?本皇还听说,浮虞女子为觅良君通常会摆擂台,抛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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