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伯言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可很清楚,让陆时遇当荷官那就等于他想把钱送谁口袋就送谁口袋里。

    陆时遇喝了一口酒,冰凉的液体顺着食道一路流进胃里,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那辆车你随时可以开走。”

    傅之霖与他对视上,唇瓣的笑愈浓,“这次玩真的?”对一个女人出手大方就算了,还用这样迂回的方式,少见。

    陆时遇剑眉一挑,不答反问:“你什么时候见我玩过?”

    傅之霖仔细想想,这么多年陆时遇真没对哪个女性有过好脸色,唯独这个沈随心。

    “看样子不久就要改口叫太子妃了。”

    “太子妃……”菲薄的唇瓣轻喃,若有所思的点头:“听起来很不错。”

    傅之霖:“……”

    本是一句调侃,没想到他当真了,更惊讶的是陆时遇这是打算娶沈随心的意思?

    ……

    沈随心从洗手间回来,郁伯言立刻就凑到了她的身边,神秘兮兮的问道:“听说你是读犯罪心理的。”

    沈随心眸光斜视他,“不是听说,是调查过我吧。”

    郁伯言心虚的摸了摸鼻尖,“我这不是关心兄弟,怕他被女人骗么!”

    沈随心:“……”

    就我和陆时遇比智商,到底谁骗谁啊。

    “最近局里有个棘手的案子,你给我分析分析呗!”郁伯言笑嘻嘻讨好道。

    “不要。”沈随心一口拒绝。

    “为什么?”

    “第一我是读犯罪心理学,不是神仙,在没有看到关于案子的所有资料是无法做出最接近罪犯的推断,二你们局里应该有专门的外聘犯罪心理专家顾问,他们分析不出来是他们的无能,关我什么事,我凭什么做你们的免费劳工?”沈随心轻哼,摸了摸自己漂亮的脸蛋,“我脸上写着我是免费劳工,快来奴役我了吗?”

    郁伯言:“……”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曾经陆时遇好像也说过,他是商人,不做免费劳工!

    雾草,终于明白他们俩咋凑到了一起。

    “哼,原来你和陆太子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你说什么?”他说的太小声,沈随心一时间没听清楚。

    “没什么,夸你和陆太子爷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天造地设。”郁伯言皮笑肉不笑的夸赞。

    一边喝酒的陆时遇刚好听到这句,菲唇轻抿溢出两个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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