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你的婉芝阿姨啊。”

    苑婉芝慌忙再次抓住他的手,急促的说:“你仔细看看!我是你的婉芝阿姨啊。”

    她的话音未落——

    就被崔向东抓住胳膊,右手就抽了下来。

    骂道:“得亏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婉芝阿姨。哪有你这种阿姨?带着那么多的人,把我往死里灌!我是不是喝死了,你心里才高兴?”

    啊?

    这是咋回事?

    听听和沛真面面相觑,忽然明白了什么。

    转身就要夺门而出。

    却听崔向东呵斥:“都给我站住!一个个的,一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还反了天了还。”

    砰!

    他不咋呼还好,病房门差点被听听一脚踹飞。

    眨眼间。

    听听真就不知去向——

    崔向东的病来的快,走的也快。

    除了昏睡时间过长,期间发过高烧,转氨酶异常之外,输水消炎醒来后,啥事也没有。

    这可能就是九号基因的独特之处,饮酒过度时,真会发生生命危险的。

    周天早上。

    崔向东前脚刚悄悄离开天东医院,他所有的化验报告、血液样本等东西,全都被某单位打包带走。

    参与抢救的王副院长、金秀等人,以很严肃的态度,在一份特殊的保密协议上,签字画押。

    就当崔向东从没来过天东医院。

    周一早上。

    再次生龙活虎的崔向东,像使唤佣人那样,接过婉芝递过来的公文包后,这才迈着四方步,走出了客厅。

    邓杰已经在家属院门口,等待多时。

    照例。

    崔向东先去了工地那边,召集徐波等人开会,听取了新的一周的工作计划。

    十点整。

    回到单位办公室内崔向东,结束了和大哥的通话。

    关于是谁,在周五晚上送花圈的调查,锦衣现在还没有头绪。

    那个乞丐,根本说不出个子午卯丑来。

    “肯定不是慕容家,也不会是商红河。毕竟他们都很清楚,家族开埠的意义。但会是谁呢?我好像也没得罪过谁。”

    百思不得其解的崔向东,拿起内线座机,点了秘书间的电话:“听听,你过来一下。”

    咔嚓。

    他放下电话后,摸着下巴琢磨着,今天让听听联系雅月,约贺兰青海见面谈合作的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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