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夫。”伊稚斜轻声叫道。

    “嘘——”子夫突然站住了,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伊稚斜不要说话,微微侧头,像是在聆听什么声音一般,慢慢的又闭上了眼睛,风吹过子夫的脸,似乎还带着某种讯息一般。

    “听。”子夫依旧站在那里聆听着道。

    伊稚斜向她听的方向看去,用自己的内力维系着最敏锐的听觉,除了微微的风声以外,什么都听不到啊。

    “没有声音啊?”伊稚斜道。

    “听,是去病的声音,他就在附近。”子夫睁开眼睛道。而伊稚斜用自己最深的功力去倾听也没有听到,转身看着子夫,满眼的疑惑。

    “子夫,我知道你心里着急......”

    子夫转头瞪眼盯着他看,伊稚斜立马闭上了嘴。空旷而荒芜的草原上树立着一棵大树,因为空旷而显得格外夺目。子夫走到树下看到一推白骨,根据白骨的头可以判断是匹马的白骨,子夫忽然觉得心里一阵痛,直觉的抬头看着树上,上面有一小块被树枝扯下的布条。

    伊稚斜顺着子夫的看去的方向抬头望去,一个纵身向上飞去,伸手取下那块条交给子夫。

    子夫拿着布条,眉头紧皱着,远处的地上还有一摊干涸的血迹,血迹在枯黄的草地上显得很是注目,血迹因为干涸而变得发黑。

    子夫焦急的目光四处遥望着广阔的草原,两人开始在草原上此处寻找,谁都没有注意,就在那血迹的附近有一个草编的手镯,两人的脚就这样一前一后踩过草手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甚至是脚印。

    草原的风很大,尤其是夜幕降临时,大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尘沙漫天飞来,太阳最后的余晖洒落,没有那像龙似马的火烧云,暮色已至,太阳却亮的耀眼,太阳的周围还有一道光圈,同样明艳,子夫看着看着,眼睛一阵酸痛。

    “不要看它,它会弄伤你的眼睛,这是日晕,今晚可能会有雨雪,我们最好找个地方避起来。”伊稚斜说着,手遮住子夫的眼睛,还是那样的细心,那样的温柔。

    “不行,我必须要找到去病,我能感觉的到他就在附近。”子夫拿开伊稚斜的手,大步在草原上找寻,四面广阔的草原上别说找人了,恐怕东西南北都分不出来。

    “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这里随时都会有匈奴人出现,他们不会像我这样照顾你。”伊稚斜有些急了,大声对子夫道,从开始认识子夫到现在还是头一次这样大声凶她,只是自己真的不想看到子夫有任何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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