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的笑容还未定,宫外的守卫就递来了边境上传来的书信,匈奴已经带兵攻进上谷郡,一直南下,扬言要直取长安,火烧未央。刘彻脸上的笑容立即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云,狠狠的将书信撕碎后对子夫道:“朕有要事要忙,恐怕不能陪你们了,苍紫,随朕来。”话音落,刘彻已经转身急急的离开了,子夫看着刘彻离去的背影不禁叹息:“恐怕又要难逃一场战争了。”

    苗苗手搀着子夫回到椒房殿里,说起了跟苍紫一路的事情。苗苗和苍紫出了长安后苗苗就偷偷离开了,后来被外面的老鸨抓进了香客院,若不是苍紫苦苦寻她到了那附近打听到,恐怕现在早已是残花败柳了。苍紫虽然知道苗苗的心里只有伊稚斜,却还是跟在苗苗身后保护着她的安全,不管她爱的是谁,都不能让她受伤害。

    长安城外,上谷郡中战鼓擂起,轰轰作响,震天动地,军臣单于身穿着一身裘皮衣骑着战马在万马骑军的最前面,旁边是护卫,身后是将军,虽是冬末春初,但依旧是凛冽的寒风紧刮不止,军臣单于没有戴他的狐皮帽,甚至头上也没有辫起小辫子,寒风下,一头散发被吹得凌乱,尽管如此,却依旧遮盖不住那满身的霸气,那是属于一个君王的霸气。

    前去送信的使者已经回来,没有带回任何口信,军臣单于坐在马上嘴角微微翘起:“无视本王?来人呐。”使者跪在军臣单于的马下听从着吩咐。

    “继续去送信。”军臣单于从怀里掏出一封简信递到使者的手中,使者双手接信道:“是。”随即便再次架马离去。

    城外,东方朔一脸颓废的无功而返,脸上黑了一片的胡渣更显得其无奈和狼狈,这时,一人架马疯狂奔跑擦过东方朔,差点将他代倒,本想开口怒斥的,却看到骑马那人身着匈奴衣装,心中暗想,定是要出事了,一想到此处,东方朔已经顾不上许多了,立即打起精神从一旁的树桩上解开马绳便上马扬鞭。身后顿时传来怒喊声:“我的马,那是我的马。”

    东方朔已经顾不上那些了,随手沾来便上。

    使者来到未央宫外时,刘彻更加怒了,大声喝道:“将匈奴使者带进来,朕倒想看看他们在耍什么花样。”

    匈奴使者进到前殿,很是尊敬的躬身弯腰,但他没有下跪。

    “见到朕为何不跪。”刘彻的脸阴沉着。

    “臣有自己的国君,臣只跪匈奴的王军臣单于,您虽是陛下,却不是我的王。”使者很是从容,从容的不卑不亢。

    刘彻一旁的手下本想要强行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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