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知道等待前面的陷阱会要了他的命,只怕也会抱着万分之一的期望去尝试。

    这是乔念绝不想看见的场景!

    “另外。”她沉吟,“观砚还给我发来了点关于你的消息。”

    “什么消息?”叶妄川侧脸在光里明暗分明,那份不动声色的稳,让英俊都多了层勾人的冷感。

    乔念看着他,微微蜷曲手肘,措词开口道:“你的身世可能有问题。”

    乔念说的含糊不清。

    “我之前就想跟你提了,那个时候没查到证据只是我一点模糊的猜测,所以就没跟你说。”

    她慢慢挪动手肘抻着头,眼睫坠着沉重的思量,微微撩起眼皮,瞳仁濯亮,唇色很浅很红。

    “我让观砚留在巴黎查证,查到了一点苗头,本来这点苗头不足以支撑我的猜测……”

    “想说什么就说。”叶妄川抓住她的手摩擦内侧血管,安抚她心头的焦躁情绪,轻声说:“不用考虑我。”

    乔念错开眼,“怎么可能不考虑你。”

    她嘴上这么说,毕竟不是个啰嗦的人,再次看向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观砚查到了和当年相关的人,她就约了那人见过几次面。那人什么都没透露给观砚,按说该陷入僵局了。观砚也认为也许是我想太多…但偏偏就在她放弃那条线的时候,那人死了。”

    叶妄川深瞳没一丝波澜,好像早猜到了。

    “谁?”

    乔念:“克斯特公爵。”

    她在电视新闻上面见过一次年轻的公爵大人,通过对方的年纪和气色可以判断对方身体健康,不说活百八十岁,活个六七十没问题。

    “…死于突发性心脏病。”

    乔念道:“克斯特家族给出的理由是公爵遗传了母亲携带的先天性心脏病,之前一直没检查出来,直到公爵暴毙了,通过法医的尸检结果才发现他是窦性心律不齐死亡。”

    “真巧。”

    “是啊。”乔念意味深长,“观砚说,人今天就要下葬,葬礼办的很匆忙,不符合他们老钱家族的作风,巴黎上流阶层对此议论纷纷,克斯特家族却坚持早早下葬。”

    “他们怕你刨尸体。”叶妄川平静地说。

    “想多了。”乔念耸耸肩,“我没那个打算!”

    她说:“就算证明克斯特公爵不是死于家族性遗传心脏病又如何,人死不能复生,他也没程于婧的本事提前留下东西。我只要心里清楚他怎么死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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