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扒脱城区,说这里是个超大号农村肯定是在寒碜它,但即便坐在车里的卫燃和穗穗再怎么客观,也只能说这座城市再发展发展说不定有望追上白羊淀的县城。

    又或者不这么自负骄傲惹人讨厌的来评价,换个文艺点的说法,窗外的这座城市,远不如有关它的那首歌里唱的那么浪漫。

    在那些泥头车的护送之下,这支车队在进入市区之后并没有停下,反而只是穿城而过径直开往了东南方向。

    当黄沙漫天的窗外出现大片大片的棚户区时候,卫燃和穗穗也都没了欣赏窗外景色的兴致。

    “雅娜,让我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吧。”

    坐在驾驶位正后方的穗穗说道,“关于你名下的那座铜矿。”

    “您请讲”负责开车的雅娜带着下意识的紧张说道。

    “如果我把这座本就属于你家的铜矿还给你,你觉得你守得住吗?”

    穗穗直白的问出了一个最贴近底层本质的问题。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开车的雅娜叹了口气,“我守不住,在这里法律并不管用,钱有时候都不是那么好用。

    就算我用钱请来一大批持枪的安保,只凭我自己也照样守不住,反而说不定会被花钱请来的安保团队挟持架空。”

    “你能这么清醒是好事”

    穗穗稍稍松了口气说道,“接下来是新的问题,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阿芙乐尔小姐,您不如问我是否想继续说着。”

    雅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的颓废和苍白,“我的爸爸是苏联时代驻扎在蒙古的军人,他来自遥远的加里宁格勒。

    我的妈妈当时是蒙古国的一名俄语电台主持人,我的爸爸为了我的妈妈决定留下来,并在不久之后就有了我。

    听起来是不是很幸福?在这样一个国家,我们一家几乎算得上是贵族了。

    在我成年之后,我的爸爸妈妈决定送我去法国攻读工商管理,他们希望我能继承家里的矿场并且把生意做大。

    我在法国时候成绩非常好,还认识了列纳特的女儿,我们甚至成为了好朋友。

    直到有一天我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我家的生意已经被她的爸爸抢走了,以我的生命作为要挟。”

    用力做了个深呼吸,雅娜继续说道,“我的爸爸妈妈也被他们囚禁起来,我也成了列纳特的妻子。”

    “他们.我是说,你的爸爸妈妈还活着吗?”穗穗在沉默片刻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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