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在南边统兵多年,如今正忙着练兵!”

    “如若有精悍的步跋子敢去那边,自然也会保他一份前程。”

    拽厥忠定摇头:“五郎,我也读过些书!这邕州潮湿闷热又多蛇虫毒瘴,如若水土不服实在是”

    徐载靖笑着道:“此事你无须担心,我这位家中亲戚祖籍便是在庆州,如今在邕州已经十几年了。之前也有长在汴京的武官勋贵前去,倒也没听说生病。”

    “哦?庆州在西北之地,距离原白高并不远!”

    “嗯!”

    “那,我便去信问问!”

    徐载靖点头道:“我也会给我父亲写封信,真有想去的,自然一路畅通。”

    拽厥忠定重重的点了下头。

    心中大事落定,

    两人又说了几句后,拽厥忠定便起身告辞。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变黑,

    站在木屋外,

    听着马厩中不时传来的孩童嗓音的白高话,拽厥忠定叹了口气。

    徐载靖送拽厥忠定到了侯府大门口,

    拽厥忠定朝徐载靖躬身一礼后就要去一旁的拴马桩前骑马。

    突然,

    当当当!

    有些刺耳的铜锣上从不远处街口响了起来,还有百姓喊叫的喧哗声传来。

    看着徐载靖朝那边望去的眼神,

    楚战自告奋勇的喊道:“公子,我去问问。”

    拽厥忠定也停下了动作。

    等了一会儿,

    气喘吁吁的楚战跑回来,指着一个方向道:“公子,是大街上河那边的一处脚店,不知怎么走水了,还引燃了一旁作坊中的桐油!”

    看着远处隐隐照亮天空的地方,

    徐载靖道:“可伤着人了?”

    “这不知道,听着闲汉传来的消息,那火势挺大的。”

    徐载靖点了点头:“嘱咐一下街上的人,冬天干燥,用火多多注意些!还有,看着点,别让火势沿着屋子烧过来!”

    “知道了公子!”

    徐家的门房还楚战异口同声的回道。

    “小的会搬个梯子站到高出观望的。”

    门房又补充道。

    徐载靖嗯了一声后,同已经上马的拽厥忠定拱了拱手。

    拽厥忠定回礼后,驭马离去。

    出了曲园街,

    在汴京待过不短时间的拽厥忠定看了看方向后,朝着方才楚战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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