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水方向赶去。

    骑马过了桥,

    离得走水的地方不远的街上,

    已经有汴京的衙役在维持秩序,让人不要靠近了。

    拽厥忠定下了马,安抚了一下因为火光而有些躁动的坐骑,用大周话同一旁围观的汴京百姓道:“敢问是哪家脚店走的水?”

    周围看着火势的百姓回头看了他一眼,瞧着他一身绸缎坐骑高大,便说道:“听说是甘家脚店”

    “甘家脚店?是祖籍淮南西路的甘家?”拽厥忠定身后有百姓插话问道。

    “对,听人说是因为烧炭取暖,结果中了碳毒,一家子都没出来!”

    “唉!真是可惜了!”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

    看着映入明亮的火光,拽厥忠定眼中若有所思。

    转过天来,

    清晨,

    天色依旧还有些黑,

    锻炼结束用了早饭的徐载靖同载章一起骑马出了徐家大门。

    初冬清晨有些冷,

    人马呼吸之时,有白气出现在口鼻前。

    车马走在桥上,

    一股烧焦的烟气便涌到了周围,

    徐载靖身边的青云目光一凝,指着不远处道:“公子,看来昨夜就是这里走水了!”

    徐载靖和载章对视了一眼,

    踱马走了过去。

    这几年上下学看习惯的五六间木楼,此时已经化作了废墟,空留一地的灰烬和烧黑的墙壁。

    有些黑的天色中,依稀看到还有衙役站在周围。

    徐载靖等人身后的徐家马车,车帘也被掀开,青草眼中满是惊讶的看着街边的景象。

    一行人经过这边的时候,

    徐载靖目光一凝:“高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看到高云青,青云在马上赶忙拱手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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