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铭,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没办法了?”

    白蓝依呸掉唇角开裂的腥咸,眼里半分不减示弱。

    “你在我们婚姻的存续期间,跟别的女人生育子女。就凭这一条,我告你重婚你跑得掉么?”

    “你去告啊!”

    江兆铭厌恶地擦去眼镜片上被她喷溅的血沫,嘴角勾起残忍的得意。

    “你去告我重婚,让我和安安坐个十年八年的牢。然后我就可以被老爷子逐出江家,一毛钱的遗产都得不到。接下来呢?咱们小蒙就可以从他的四岁到十四岁,人格开始健全独立最关键的时期,成为一个贫穷失意,没爸没妈的野孩子!对吧?白蓝依,我知道你最善良了,你肯定不会放着他不管的,你会照顾他,会供他上学。可你想不到吧,在他未满十四岁的前一天晚上,我这个囚犯爸爸可是会亲口告诉他,都是你这恶毒的女人毁了他的童年,毁了他爸他妈,毁了他本该拥有的一切富裕和满足。你说,他捅你一刀是不是可以不犯法?”

    “江兆铭你这个畜生!”

    白蓝依扬起的手被男人狠狠攥住,耳边嗡隆隆的噪音里,夹杂着他恶魔一样的威胁。

    “白蓝依,小蒙好歹叫了你四年的妈妈,你,真的忍心么?”

    “畜生,畜生……”

    白蓝依的泪水夺眶而出,除了这两个字喃喃出声的无助,她还能怎么样?

    “好了,别跟我赌气了。”

    江兆铭弯下身,撩起白蓝依的一条手臂:“你背叛我在先,骗我结婚在后。论其是非缘由,你这个官司还真未必打的赢呢。”

    “你说什么!”

    白蓝依甩开江兆铭的手,不自持地倒退几步。

    “我背叛你?江兆铭你少恶人先告状,我什么时候背叛过你!”

    白蓝依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从大一开始跟江兆铭恋爱,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他们的第一次是她二十二岁的生日party上。那天江兆铭正好出差,电话里他连连抱歉。表示自己一定会在午夜前赶到party上给她庆生。

    而白蓝依就在姐妹们的怂恿下,决定给心爱的男人来一个难忘的献身之夜。

    她喝了半醉,换上性感的内衣裤,在洒满玫瑰和香氛的大床中间,给自己系上了缎带。

    她把房间号发送给江兆铭,把灯光调到最迷离。

    虽然她不记得所有的细节,却记得他的拥抱,他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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