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真是我想多了。”大河摆摆手道,“你忙去吧,周嘉懿喊我来看娇娇。”

    周疏狂郁闷得说不出话来,决意夜晚回家再和周嘉懿谈谈。

    周嘉懿最近开始学针线了,周夫人对她请求严格,她苦不堪言,因此便想和大河求救。

    大河来府里,她娘必定便得放她出去召唤大河。

    此时问题是,她自己请,大河不来;仅有说娇娇哭着闹着非要找他,大河能力来。

    她也不在意,能来将她从苦海中脱节出来,她不在乎大河来看的是谁。

    周疏狂对女儿确当心理心知肚明,也最郁闷,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而此时大河正在拿着货郎鼓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无奈地看着笑得口水横流的娇娇,叹着气道:“那么多人,你怎么便赖上我了?”

    她内心想着,今日时间经由去很久了吗?为什麽她的将军这么不耐性了?

    好吧,那便让他走吧,下次不晓得他什麽时候能力来了。

    想到这里,娇娇又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眼中含泪。

    大河一看她眉心又红了,晓得这是哭的先兆,顿时一个脑壳两个大,道:“别哭了,我最怕你哭了。你想要什麽和我说啊!”

    娇娇委屈地想,她造成如此的小婴儿,想说话也不能啊!

    她的将军也造成了小孩子,便使如此,她也一眼便认出来了,便是她的将军。

    上一世,他把她当成掌中娇,这平生,她要为他遮风挡雨。

    娇娇想到这里,晶莹的泪珠便滚落下来。

    ——她是做了什麽功德,能力和她的将军再续前缘?

    只是这辈子,他是太子,自己是官员之女,这差距,没有上一世那么大,她不管怎样都要紧他不再放手。

    大河何处晓得她想这么多,颠三倒四地哄着她,又连声道:“周嘉懿,周嘉懿,你mm又哭了。快去喊人来!”

    周嘉懿正坐在里头快乐地荡秋千,嘴里答应一声,实则一动不动。

    她还没玩够呢,不能让大河回来。

    便如此,娇娇过了好一下子才止住泪水,大河流:“你别哭了,我真得走了。我外袍生我母后的气,我得去看看,帮母后哄哄她老人家。”

    不晓得为什麽,他总觉得娇娇能听懂他的话。

    娇娇眨眨眼睛,没有再哭。

    大河如释重负,从摇篮左近的小杌子上站站起来,一面慢慢后退一面盯着娇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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